因为社恐所以立高冷人设(1)
内含港黑/武侦/天衰
所有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救你啊。
1.港黑
你是港黑最有震慑力的干部。
没有高光的眼睛深邃不可琢磨又带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傲慢。
凛冽生人勿近高冷至极的气场。
惜字如金的性格。
几乎所有人都对你诚惶诚恐。
差不多只有太宰治和森鸥外知道你刚被捡回来时只是只说话都嗑巴不善言辞的可怜小结巴。
但在进入港黑后好像就无师自通学会了立人设。
由一只单纯又可怜的自闭小结已变成了一只看起来高深莫测的自闭小结巴。
要硬说有什么非常大的变化....
"大概就是从很好玩变得更好玩了吧。"太宰治一手枕着下巴,举起酒杯饶有兴趣的描绘着。
坂口安吾的表情变得奇怪了起来。
织田作之助神情自若,思索了一会,点点头,"嗯。"
"织田先生,不要太宰说什么都认同啊!!!"
"可是太宰说的都很对。"
坂口安吾沉默了。
想起了你每次出任务过来讨资料时的情景。
你站在距离他十几米的门口,戴着口罩,简而言之。
"情报。"
坂口安吾:?
什么情报,你倒是说清楚些啊?!
你以为他没听清,双手插在袋里,眼中不带一丝高光,周围生人勿近的气场开到了极致,偏偏你声音又冷,光是站着,压迫感就来了。
你声音大了些,重复,"情报。"
有被震慑到的安吾:....
他要翻窗加速跑了。
有些怕你下一秒就拔枪的坂口安吾试探,"您需要哪些情报?"
你压下了慌乱的心,这才发现自己忘记了告诉他你的任务。
和活人说话还是太为难自己了,你心中默默流泪。
你还是最喜欢一个人躲在阴暗狭小又潮湿生蛆发霉的角落里在网上疯狂冲浪了。
于是你又一言不发的,带着阴沉的气场,在坂口安吾满脸懵逼的表情中,失魂落魄的走了。
"....?"
情报呢?!任务呢?!你还TM要不要了?!
直到你缩在房间的衣柜里抱着电脑手机iPad默默流泪了好久、才恍然惊觉。
"...情报呢?"
坂口安吾沉默的回过神。
好像...是有点子呆。
*
这一对师徒在恶趣味上到是传了个十成十,倒霉蛋的你悲催的成为了俩人找乐子的对象。
人前人后夸夸抚摸像是和幼儿园小朋友一样说话是森鸥外经常用来作弄你的手段,他非常乐忠于看你又气又急,羞的耳尖都在发热却碍于别人在场被迫装出一副神清气定的模样说"首领谬赞了。"
可怜又可爱,尤其是当由爱丽丝来做这些恶作剧时,你一向焊死在脸上的面无表情都隐隐崩塌。
却总能卡在你要骂人的点安抚下你。
被卡的不上不上哽咽住的你:?
太宰治则是精妙的卡在让你又气又心软的点来欺负你。
他一向知道你最容易心软了。
所以只要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过来找你就一定会被原谅。
有时候还会看到你掉小珍珠,哭的眼尾都在泛红,哽咽着却一句话也不说的给他包扎伤口。
太宰治最喜欢听你带着哭腔结结巴巴的喊他的名字。
就是一副可怜的样子,哪怕被他嘲笑哭包也一声不吭,抿着唇就那样红着眼望他。
到最后投降的似乎也总是太宰治。
你比他更晚一点被森鸥外带回去。
森鸥外捡回你很长一段时间里,你从来不说一句话。
喜欢一个人躲在诊所的角落里,面无表情的用漆黑的眼睛去观察所有人。
只有爱丽丝过来牵你的时候你才会有一丝反应。
慢吞吞的,轻轻反握住爱丽丝的手。
很轻很轻,但爱丽丝就是能感受到你似乎在颤抖。
那个时候太宰治经常不回诊所,在横滨四处玩漂流,从未与你见过面。
森鸥外直觉你的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却无从探寻。
你不愿意和任何人说任何话。
唯一亲近些的似乎也只有身为异能体的爱丽丝。
...是爱丽丝对你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可森鸥外完全清楚自己的异能,却也琢磨不出你的意思。
只是在你视线停顿时间较长的人的身上探寻。
无一例外都死的很快。
就像是一只不会叫的乌鸦,盘旋在枯枝上凝视着路人。
毫无声息的报着丧。
下一个是谁呢...?
他又会是第几个呢?
这么想着,紫红色的眼睛又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你身上。
恰好,你也在凝视着他。
在他骤缩的瞳孔中,你轻轻张开了口,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不会的。"
你如此回应。
"你不会死。"
如此确信。
你可以听到所有的声音。
心声、欲望、梦想、蚂蚁行走的声音、光的声音、人即将死去时身体发出的哀鸣。
一切声音此起彼伏,却不吵闹。
你在观察这些声音。
你的母亲认为你是个怪物,揭底斯里崩溃的让你不要再窥探她的想法。
可年幼的你并不明白,为什么在对你施暴时她的心里却一直对你说对不起。
就像你不明白,你明明不想听到那些恶心的声音,却不断的往你脑子里涌。
直到现在你也不明白,但你认定这一切不是你的错。
你聪明的意识到人们不想让你听到那些声音。
于是你不再开口说话,高高在上的凝视观察着人们面具下丑陋的真相。
直到你被森鸥外带走。
你注意到了他身边的小女孩。
很安静,她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
像不能单独思考的...傻子?
嗯,或许可以换个温柔点的说法。
一个没有自己思考能力被人支配驱使的洋娃娃。
你打心底认为她可怜。
却也打心底认为她的主人,也就是将你捡回来的人没有错。
森鸥外对她很好。
洋娃娃很安静,所以你喜欢她。
而她的主人,那只肮脏思想的大人,显然吵闹了些。
你听不懂他的想法,但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来这家诊所的似乎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意思到森鸥外是个黑医。
因为他的病人好像进了这家诊所命似乎都不太长。
后来你曾经询问过他,他却一脸挫败的弯下了腰。
"这也绝对不是我医术的问题吧——"
你又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
可惜,那时候知道你能力的森鸥外狡猾而迅速的掌握了在脑子里刷各种幼女穿小裙子的画面,你根本捕捉不到他的想法。
后来你见到了漂流回来的太宰治。
你惧怕人类,却依旧轻轻的"咦"了一声,跑过去看他。
他不是异能。
是纯种人类。
安静到匪夷所思。
你认定是有东西干扰到了你的"听觉"。
却发现除了他,其他声音都还存在。
干扰源是个叫"太宰治"的讨厌鬼。
只要触碰到他,你的世界就会像聋子一样彻底的安静下来。
仅仅只是一瞬间,你就松开了手。
"...真可怜。"你抿紧唇,偏过头再不肯说半句话。
你每天的任务从观察来诊所的每一位病患变成了缩在角落里观察太宰治。
你开始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开始观察某一个人。
关于太宰治的观察报告你可以写十个本子。
最后得出的结论只有一条。
——彻头彻尾但让人心软的烂人。
你定下了结论。
你和太宰治相处的日子里基本上就是他趁你不备对你使用异能、捉弄你、抓住跟着他的你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得不到回应也会说一堆烂七八糟的你听不懂的话。
你偶尔会坐在河边静静看在河里飘来飘去的他。
你看不到他的死期,只是任由他作来作去。
太宰治看起来并不太想活。
但他其实也只是看上去想死。
或许他挺无所谓的。
活着也行,死了正好。
你极少说话。
但也不像刚开始那样一句话不应。
只是偶尔简短的回复。
你总是不喜欢与别人说话社交的。
你最喜欢角落里的狭小箱子。
和太多人待在一起会很吵闹,让你不适又不知所措。
久而久之你便也远离人群。
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是麻烦的存在。
他们表面上一副模样,心里又是另一副嘴脸,你惧怕与他们交流,顺应他们表面上的话会被轻视瞧不起,遵从他们心里所想又会被惧怕厌恶。
哪怕是森鸥外也一样,他并不想让你听到他的所想,也会嫌弃你看不懂他表面的言下之意。
所有人都一样。
做错的并不是你,是复杂表里不一又难伺候的人。
你对太宰治的关注也仅仅是因为他无效化的异能。
你钦佩聪明会说话又讨人喜欢的他,但你做不到,你不爱伺候人,尤其是那些表里不一的人,别人的感受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要你讨好卖乖、谄谀献媚。
但得罪人是件很麻烦的事,你并不想惹麻烦,于是你便不再开口接触,必要时也会费尽心思的找到你贫瘠的语言系统里尽量合人心意的话来。
你是个嘴笨的孩子。
而太宰治和森鸥外却总喜欢作弄你,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但你却也不讨厌他们。
大概是因为这里是唯一能包容你的特殊的地方。
天赋异禀的森鸥外学会了自己在内心里幼女刷屏,自带马赛克的太宰治自带隔离带。
可那时见惯死亡的你却意识不到生命究竟是怎样一个存在。
你在这里每天都能看到很多即将死亡的人。
你对死亡迟钝又冷漠。
但太宰治大概是意外。
你看不到他的死亡,便每天也会担心他哪天会突然死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
因为太宰治真的很喜欢作死。
而你恰好讨厌未知。
以往的太宰治总会把握住一个度。
却意外的在一天里受了很重的伤,气息微弱到像是要死掉。
嘴上说着向往的话,眼中却一片空洞麻木。
你凝视着他的脸,却无知无觉的掉下了眼泪。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泪水却一滴一滴落下。
"你要死掉了吗?"
这么说着,语气却淡漠无任何起伏。
就像是在说"今天吃了吗?"一样的平静。
你似乎意识不到你的眼泪。
"啊,大概吧?"太宰治无所谓的回应,新奇的看着你有些发红的眼尾。
"你在哭哦?"他恶趣味的想要在你的脸上捕捉到反应。
你却只是一声不吭的,像以往观察任何事物的消亡一样的注视着他。
泪珠滚落。
无声无息。
安静至极,平静至极。
似乎是从这时候起,你学会了哭泣。
你不常哭,可好像所有眼泪都给了他。
在你第一次,有些哽咽的磕磕巴巴喊他的名字时,太宰治好像才忽然意识到。
你似乎从未喊过任何人的名字。
你是舍不得太宰治死的。
正如你得出的结论,他是个彻头彻尾但令人心软的烂人。
可偏偏你是个最容易心软的。
哪怕太宰治次次捉弄你,次次让你掉下眼泪,但你依旧看不得他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的样子。
光是看着他那双鸢色的眼睛,你便也再说不出什么来。
于是你们度过了很久很久。
从诊所到港黑。
森鸥外对你宽容到从未让你手染鲜血。
你的任务通常是像以往一样观察就好。
套取情报也好,辅助谈判也好。
你有远比上战场更大的价值。
(彩蛋是"你"与织田作相识的过程及mimic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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